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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卒

第7卷第37章 谋药品泽甫巧计

古代曾有一个叫唐寅的大才子,写了一首描写春天里青年人心情的诗:

雨打梨花深闭门,忘了青春,误了青春。

赏心乐事共谁论?花下销魂,月下销魂。

愁聚眉峰尽日颦,千点啼痕,万点啼痕。

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
还有一个叫崔护的秀才,有两句诗,更贴切: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
从这些诗里,可以想见古代那些有钱人家的青年、姑娘,在**里多愁善感,在春风里悲春伤秋,在春草萌发的草地上享受野餐的情景。

可是,同样在这样的春天里,有两个红军青年战士,赤着烂脚,饿着肚子,各背着一捆柴,行走在山路上,劳累和饥饿,让他们丝毫没有“销魂”“思君”“笑春风”的浪漫情愫。

还是心理学家马斯诺分析得明白,人的需要,首先是安全和生存,然后,才是美的需要。

伍泽甫和何明俩人化装成卖柴的农民,混进了戒备森严的蒲家乡场,机警地来到龚郎中药铺门前,见上面交叉贴着盖有官印的大封条,心里一惊:“出事了!”

两人没停步,继续往前走,穿过一条小巷,来到陈家铁匠铺门前。

铺门开着,里面冷冷清清,灶上没火,没有顾客。

伍泽甫跟何明低语两句后,把柴禾放到阶沿上,独自一人走了进去。

陈家**叔,在铺里,听伍泽甫说了来意。陈铁匠低声说:“前几天,蒲**叫人送信来,说了弄盐搞药的事。敌人生病的也多,同样缺药得很。龚郎中的药铺被廖雨辰师缺药的兵抢劫一空,还把药铺封了。龚郎中的老伴也饿死了,你们要药,难了。”

伍泽甫低语道:“全营大部分人脚都烂了,受伤的也没药医,流脓灌水的,急需要药、要盐,一定要想办法搞一点才行。”

陈铁匠说:“今天早上,瘟军的军需官让我帮他买两背柴,当时街上正在拉夫,我问他现在拉人作啥,他说有点药品要送到前面去。我想,这是一个好机会,故意叫我儿子出来在街上走,让他们拉去当夫子,要他在晚上偷偷地搞点药。既然你们来了,我看这倒是一个好机会,能不能把队伍拉出来在半路上劫了这批药品。”

伍泽甫沉思一下说:“返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我们两个能不能去当他的夫子?”

陈铁匠高兴地说:“这是一个好办法,伍排长,你们和我儿不是认识吗?先和他取得联系吧。”

两人正商议着,街上走来一个瘟军的军官,他见店门口放着两捆柴便问:“这柴是谁的呀?”

站在外面的何明说:“这两捆柴已经卖了。”

瘟军军官蛮横无理地大声嚷道:“卖了也得买,老子今天买定了,背着走!”

陈铁匠低声给伍泽甫说:“这就是那个军需官,这两捆柴就是敲门砖。”

接着,站起身走出铺门说:“军需官,这柴是我买的,要是看得起就拿去。”

瘟军的军需官放缓口气说:“陈铁匠,不是我要截你的胡,是这柴实在缺得很,我们再不买两捆就没烧的了。”

陈铁匠说:“那就让他们给你送去吧。”

瘟军军需官右手顶了一下大盖帽,得意地说:“快背走!”

伍泽甫和何明跟着瘟军军需官走进一个大庙,里面满院都是军用物资。

在院坝左侧的阶沿上,一个瘟军军官正在督促几个被抓去的夫子收拾背架,准备运东西。其中的小陈铁匠,和伍泽甫、何明对了个眼神,未说话。

瘟军军官,见了伍泽甫和何明他俩,上下打量一番,虽然人瘦,可都算是精壮,心里暗暗叫好。

今天抓了一上午,也没见有这么棒的小伙子,真是难得的两个好夫子。

这时,有个抓来的老头子,走到那个瘟军军官面前苦苦哀求:“长官,你行行好吧,我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,背不动呀!”

瘟军军官想,有了这两个棒小子还要这老东西干啥?向老头吼了一声:“滚”。

然后向伍泽甫他们走过来说:“你们两个把柴放下,到这里来背东西。”

伍泽甫故意哀求道:“长官,我们家里还等着卖柴后买米下锅呢,你行行好吧!”

何明说:“我们是来卖柴的,保长没派我们的差,不去。”

瘟军军官骂道:“他妈的,这里是来得去不得。今天背也得背,不背也得背。来人呀,给我押走。”

很顺利,伍泽甫和何明当上了瘟军的“夫子”。

他们在十个瘟军士兵的押送下,匆匆忙忙从蒲家出发了。

伍泽甫一面走一面详细观察着每个人背的箱子。从箱子上的符号看,全是药品和医疗器材。心想,这些东西很缺乏,应该把它全部搞到手。他心里想着办法,急走一阵,追上背大木箱的小陈铁匠师傅,见前后的人离得较远,便几步跟上去低声地说:“现在我们必须把他们引到小路上去,我们急需这些药品,一定要全部搞到手,注意配合行动。”

小陈铁匠点头:“没说的,伍排长,听你的!”

伍泽甫听了,超过他,追上何明,给他布置了任务。

伍泽甫赶到最前面和几个夫子走一阵,前面不远就是岔路口,便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停下来休息,那些走得慢的陆续跟了上来。

见前面休息停下不动了,后面押送的瘟军排长,呼哧呼哧地走上来催促道:“快走!快走!”

一个中年夫子说:“长官,赶得这样急,我们今晚上住哪里呀?”

一个年岁比较大的喘着气问:“长官,我们究竟往哪里背呀?”

瘟军排长说:“明天晚上赶到陈家沟,今晚上一步也不能停。”

瘟军排长这一说,夫子们马上吵了起来。

有的说:“走通宵,不要我们活了呀!”

有的说:“这么重的货压在身上,肚里没食,今晚上就是一步不停,明天也赶不到陈家沟呀!……”

瘟军排长见这些人议论不休,瞪着两眼说:“这是军令,赶得到也得赶,赶不到也得赶。误了期限,上峰杀了我的头,你们也跑不了。”

瘟军排长这一说,夫子们更乱了,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:“反正都是死,我们不如不背了。”

瘟军排长气急了,吼道:“你们要造反了是不是?快给我走,不走都枪毙。”

伍泽甫见该是开口的时候了,便说:“长官,我们这里的百姓有个说法:要去陈家沟,紧走一天半,慢走三天整。这还是空手,你要我们背着重担,明天晚上赶到,就是砍了脑壳也办不到嘛。”

小陈铁匠附和着说:“是呀,砍了脑壳也赶不到嘛,反正是死,我不干了。”说完两腿一弯蹲下身子,把背架上的箱子靠在旁边的大石上,两个肩膀从背带上取出来站起身,接着又取下厚厚的棕背褡扔在地上,一屁股坐了。

瘟军排长气得直喘气,大声喊道:“你不想活了是不是?”

小陈铁匠也摆出气愤样,说:“不是我们不想活了,而是你们不让我们活了。你们当兵拿饷,我们可是空搞灯!干出力!”

瘟军排长抽出手枪骂道:“你想要干啥?老子先毙了你两个。”

伍泽甫不慌不忙地说:“长官,听说现在马渡关吃紧,如果你这药是送到马渡关的话,倒有一条小路。”

瘟军排长不自觉的:“什么捷径?”看来果然是到马渡关。

伍泽甫说:“长官,你先别发火呀,不要动不动就把你那个枪儿弄出来吓人。从蒲家出发,到陈家沟二天半,这是一清二楚的路程,瞒不了长官,你要明晚上赶到,这不是逼着牯牛下儿吗?就是把我们这些夫子全砰砰了,也办不到呀。而且陈家沟到马渡关,还要走三天。我看现在主要是想办法按时赶到,大家都留一条命要紧。”

瘟军排长也觉得按时赶到有问题,可是他不熟悉道路,垂头丧气地说:“我有啥办法,这是上司的命令。你说有到马渡关的小路,走哪里?”

伍泽甫解释道:“刚才不是说了吗:从陶家屋到青宁乡,再经过土堡就进了马渡关的石窝坪保嘛。总计行程三天多一点,怎么样?”

瘟军排长问:“你走过吗?这一路上赤匪多吗?”

伍泽甫说:“过去背脚经常走。听说陈家沟那里赤匪多,青宁这边,到处是你们的兵,却没见到过赤匪。”

瘟军排长两眼扫视着大家问:“你们还有谁走过?”

“谁没走过呢!谁不想小路上快一点。”何明马上跟上了,这一说,小陈铁匠和另几个人都说:“我走过,我走过,是他说的这样。”

瘟军排长心里疑惑起来,问:“刚从蒲家出来时,为啥没听你们说有这条路?”

伍泽甫说:“长官,出发时你根本没告诉我们往哪里背,啥时候赶到呀?这条小道虽然近,但都是山路,难走,没脚力不行,所以走的人少。现在时间太紧,要按时赶到就只有走这条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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